武汉科大:线下线上联动 精准服务就业******
武汉科大:企业“网”上来、学生“推”出去、协会“动”起来
线下线上联动 精准服务就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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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在武汉科技大学的企业空中宣讲会线下场地,担任企业招聘“校园大使”的大四学生张高翔正在紧张地忙碌着。他一边和企业对接,为同学们争取简历投递的绿色通道,一边在现场为同学们耐心答疑,精准推送企业招聘信息。
找工作遇到最难季,怎么办?线下举办空中宣讲会、为企业配备“校园大使”、每个班设有“就业联络员”……武汉科技大学采取一揽子措施,让企业“网”上来,将学生“推”出去,促协会“动”起来,助力毕业生快就业、就好业。
企业“网”上来 线下线上不缺位
“各位同学,今天下午三点,海尔智家的空中宣讲会,我们开放场地,欢迎大家现场观看企业直播宣讲,参与面试……”近日,在武汉科技大学,海尔智家的空中宣讲会在线下“闪亮登场”。
原来,受疫情影响,学生只能靠空中宣讲会了解企业招聘信息,跟踪简历投递状态。而空中宣讲会相比线下招聘会,针对性弱、互动性差,学生普遍不积极,企业也无法及时跟进学生的投递动向。
“能否将线上宣讲会同时安排在线下办?”联系好企业,安排好招聘助理,该校毕业生就业指导中心工作人员孟佳便将想法付诸实践。
不到半小时,现场便收到近20份简历。“感受到了学生们找工作的热情,后续我会一一跟进他们的面试进度。”海尔智家HR(人事专员)朱贤也格外上心。
该校管理学院2023届毕业生周杰提交网申后,就来到现场,进行视频咨询。经过面试,他收到了录用通知。“幸好学校安排了线下宣讲会,不然我可就失去一个好的就业机会了。”周杰说。
按照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方式,武汉科大还组织了网络专场招聘会。从网上向优质企业发出邀约,为企业配备在校学生担任的“校园大使”,配合企业发布招聘信息、宣传招聘渠道。在校园里展出招聘企业信息后,“校园大使”在现场为毕业生们介绍公司,引导投递简历。
学生“推”出去 精准推荐成常态
受疫情影响,学校大型线下双选会无法举办,企业对毕业生基本情况的了解常常只能靠一份简历;学生也很难广泛接触企业,了解企业的真实情况。“企业和毕业生之间可能出现某种程度的不信任。”孟佳表示。
于是,“校园大使”与企业、教师与企业的“一对一”推荐方式日益流行,这成为企业与毕业生之间沟通的快速通道,双方的适配速度和程度都明显提升。
秋招期间,武汉科大2023届毕业生吉少宝,担任了数十家公司的“校园大使”,累计推荐简历200余份。“每推荐5个人,就有1个人进面试。”推荐时,吉少宝不仅了解到每家公司的福利待遇等,还根据同学的偏好有针对性地推荐。
“郭老师,这是我的简历,往哪投啊?”临近秋招尾声,该校2023届毕业生禄芯垚向辅导员郭家麒“呼救”。“我帮你!”郭家麒常年和企业保持联系,他一边为学生修改简历,提供求职辅导,一边向HR介绍情况。多方推荐下,一个月后,湖南华菱涟源钢铁有限公司向禄芯垚伸出了“橄榄枝”。
“毕业生就业指导中心在秋招前,去宜昌邦普建设项目考察,与企业建立了良好的联系,累计签约17人;计算机学院和金山办公软件签了实习协议,累计签约15人……”孟佳介绍,为了把学生“推”出去,学校还通过访企拓岗、校地合作、校企合作实现推荐学生就业工作的常态化。
协会“动”起来 服务就业不打烊
近年来,大学毕业生慢就业、缓就业现象突出。疫情下,个别毕业生甚至开始“躺平”模式。
“得让大家动起来。”该校毕业生就业指导中心主任鞠磊介绍,学校毕业生就业指导中心改组了已经成立11年的就业与职业发展协会,增设了学院、专业、班级三级制度,每个班设有“就业联络员”,每个学院、专业设有“招聘助理”,总人数近300人。
“景旺电子晚七点召开线上宣讲会,相关专业同学可转发观看!”“硚口区直播带岗,明天下午,请转发!”……秋招高峰期,就业群日活跃用户数量过百,每个人都是信息的发布者、传播者和受益者。
以往,主要由辅导员了解毕业生的情况,推送就业信息,然而辅导员毕竟力量有限。“如今,每个联络员、招聘助理,就像一个个雷达,分布在全体毕业生中。”鞠磊说。
除了为每名毕业生精准推送就业信息,协会还开展“铸梦”生涯求职工作坊、训练营、AI易面系列活动。协会“秋招”时,还推出模拟面试、简历门诊服务,为求职有困难的同学提供帮扶。
“疫情影响下,学生的就业环境更加复杂,遇到的问题更加困难。”鞠磊表示,“学校将在防疫安全的前提下,努力为毕业生和企业提供一切便利服务,助力每一名毕业生找到满意的工作。”(本报记者 程墨 通讯员 徐继男 曾梓宸 尚紫荆)
东西问|于成龙:殷墟战车何以实证早期东西方文明互鉴?******
中新社北京1月4日电 题:殷墟战车何以实证早期东西方文明互鉴?
作者 于成龙 中国殷商文化学会理事、中国国家博物馆研究院原副院长
殷墟,埋藏着商王朝最后一处都邑,《竹书纪年》称“自盘庚徙殷,至纣之灭,二百七十三年,更不徙都”。曾经,繁华如梦。
殷墟可提供文明互鉴的出土文物很多,车是其中重要一种。车是人类技术史上的重大发明,也是人类在长期生产、生活实践中不断积累经验、改进完善的重要工具。殷墟出土的实物战车是中国古代最早以马作为使役的两轮战车实物,受到海内外考古界的高度关注。但鲜为人知的是,殷墟战车也是早期东西方文明互鉴的实证之一。
文字记载的先秦战车作何用?
战国时期楚国诗人屈原在《九歌》名篇《国殇》中以极强的艺术感染力,情感真挚地描绘出一幅楚国将士英勇抗敌的壮烈图景。其中“车错毂兮短兵接”“凌余阵兮躐余行,左骖殪兮右刃伤”“霾两轮兮絷四马”,即是沙场战车驰骋交错、战马嘶鸣、短兵相接场面的如实写照。
依屈原诗句所载,以马作为使役的两轮战车,至迟从商代晚期至西汉早期,一直被用作重要军事装备,使用时间长达一千余年。在群雄争霸的春秋战国,拥有战车的数量更是衡量诸侯列国军力的标准。《孟子·梁惠王上》记载:“万乘之国,弑其君者,必千乘之家;千乘之国,弑其君者,必百乘之家。”其中“万乘”“千乘”“百乘”之“乘”,辞意驷马一车,足见战车在当时军事装备中的重要地位。
另一方面,这种以马作为使役的两轮战车也是出行、田猎及其他活动的重要交通工具。20世纪初,河南安阳小屯曾出土一块刻辞卜骨,是残断的牛右肩胛骨下部,清宣统三年(1911年)被考古学家罗振玉所收。该卜骨正、反面刻满长篇卜辞,现存近180字,字口涂朱,内容是商王武丁分别于癸酉、癸未、癸巳与癸亥四日,占问该旬之内是否将有灾祸发生。其中,癸巳日卜辞验辞记述,占卜次日甲午,商王田猎,在追逐兕时,小臣甾的车马与王车发生碰撞,子央从车上跌落。由此可知,商朝战车亦用于田猎。
此外,作为古代中国礼乐制度的重要载体,天子、诸侯、卿、大夫、士,不同等级的贵族拥有车的数量及装饰各不相同,相关考古发掘也确证不同等级车马制度的隆杀之别。
殷墟揭开晚商战车之谜
如上所述,凡此《诗·秦风·车邻》“有车邻邻”,《小雅·车攻》“萧萧马鸣”等中国古代典籍及甲骨文中对于战车的记载不胜枚举。通过科学的田野考古发掘,人们终得以洞察中国古代战车的真实样貌。
1928年10月至1937年6月,当时的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考古组在河南安阳西北小屯及洹河南北两岸主持进行了15次考古发掘,揭露众多遗址、墓葬,出土大量遗物。
新中国成立后,此地考古发掘工作得到全面开展,并取得举世瞩目的丰硕成果。已经出土的16万片刻辞甲骨及90余年的历次考古发掘显示:此地主体遗存始于商王武丁时期,至商王帝辛,埋藏着商王朝最后一处都邑,即商王盘庚所迁之“殷”,典籍所载之“殷虚”,亦即商代甲骨文所称“大邑商”之中心所在。
历经90余年殷墟考古发掘,已出土百辆双马系驾的两轮马车,也是迄今所知中国古代最早的马车。2005至2006年,安阳钢铁厂西南发现车马坑10座,其中5辆马车为横列摆放,壮观异常。凡此种种,皆为后世首次揭示商代晚期马车的真实结构。
经过考古工作者的细致梳理发现,商代晚期马车系由一舆、两轮、独辕、单衡与双轭五大构件组成,需青铜铸造、漆木器加工及皮革加工等众多手工业部门协同制作,集中体现了当时手工业发展的整体水平。
殷墟发现的商代晚期马车,伴随有戈、箭镞之类武器及多种马具。《史记·周本纪》记载,商代末年,周武王“率戎车三百乘,虎贲三千人,甲士四万五千人,以东伐纣”。由此可知殷墟出土的这些马车即当时的“战车”。
同属于商代晚期的陕西西安老牛坡遗址与山东滕州前掌大遗址也发现了车马坑,马车构造与殷墟所见相同。换言之,目前所见考古证据表明:商王武丁时期,即公元前13世纪是中国境内出现畜养家马与战车的最早时间。
谛审上述商代晚期遗址出土的两轮马车,结构力学合理,制作工艺精良,且使用大量青铜构件,绝非初创草成之作,而是经过了漫长的发明、改进及完善过程。然而,省察经考古发掘的河南偃师商城、郑州商城及小双桥等商代早期遗址,均未发现马骨及两轮车辆遗存。
如此,商代晚期突然出现的双马系驾两轮战车,从何而来?
中西亚出土战车早于殷墟
放眼欧亚草原考古,距今约5500年的现哈萨克斯坦“柏台遗址”出土了大量马骨、马牙、利用马骨制作的鱼叉及马粪堆积,陶片上甚至还检测出马奶脂肪酸的残留,这是目前所知人类驯化马匹的最早记录,说明当时的人们已经开始驯化马匹。
欧亚草原南乌拉尔地区的“辛塔什塔遗址”,年代为公元前2000年左右。该遗址墓葬中出土了目前可以确认的年代最早的双马系驾两轮战车。位于外高加索亚南部亚美尼亚塞凡湖边的“鲁查申遗址”,年代约为公元前1500年,遗址墓葬中出土数辆双马系驾两轮战车,与商代晚期战车极为相似。同时,据两河流域北部公元前18世纪的文书记载,当时由1400人组成的军队,装备了40辆战车;公元前17世纪的文书也记述,8支军队装备80辆战车。此外,叙利亚出土的印章图案显示,一士兵乘双马系驾两轮战车,开弓射杀敌方,以及两人乘两轮战车,驱车践踏敌方的生动场景。这些考古证据则表明,早于商代晚期,双马系驾两轮战车已在中亚、西亚地区风行日久。
出于中西亚,终胜于中西亚
如将这些中亚、西亚地区的双马系驾两轮战车与中国目前所发现商代晚期的双马系驾两轮战车进行详细比较,就会发现,两者构造相同,均为一舆、两轮、独辕、单衡与双轭,各主要部件制作及衔接工艺相同,且皆使用青铜车马器具,可见两者存在明显的内在联系。因此,在中亚、西亚盛行已久的双马系驾两轮战车以及家马,应是商代晚期突然出现的家马与双马系驾两轮战车之源,这一判断符合对目前有关考古发现的解读。
然而,需要说明的是,商代晚期使用的双马系驾两轮战车,并非是简单的引进、模仿,而是在中亚、西亚地区流行的双马系驾两轮战车的基本框架上,结合自身需要,对车体、车舆面积、轮径及轨距等主要部件进行了大幅改造,塑造自身车马器具式样、尺寸,并在商代晚期高度发达的青铜铸造业及众多手工业的加持下,制作出工艺更加精湛的战车,从而令其作为军事装备及交通工具的效能发挥到极致。从殷墟遗存看,中国制造的战车在各个方面均已远超中西亚地区。进入西周后,战车结构大体因袭商制,并再次加以改进,成为春秋战国时期战车之原型。
在中国古代早期王朝时代的形成及初步发展进程中,商王朝承上启下,影响深远。引进、消化、吸收、创新,这些理念在商代晚期双马系驾两轮战车的制作中被体现得淋漓尽致,也再次从一个侧面印证了中华文明的起源和早期发展是一个多元一体的过程。
通过殷墟战车可以一窥那个时代,正是源于相互促进、取长补短、兼收并蓄的胸怀,商晚期在政治、经济及文化领域才得以成就辉煌,代表当时生产力发展最高水平的青铜铸造方能达到“炉火纯青”,从而创造了彪炳后世的青铜文明。(完)
专家简介:
于成龙,文博专业研究馆员、教授,著名青铜器专家,中国殷商文化学会理事;原中国国家博物馆研究院副院长。2018年9月,受中国文化和旅游部、国家文物局指派,作为青铜器专家赴英国对圆明园流失文物、西周晚期青铜器“虎鎣”进行真伪及其他情况鉴定。发表《文物里的古代中国•夏商西周时期》《中华文明——文物精萃•夏商西周时期》《中国国家博物馆古代艺术系列丛书•中国古代青铜器艺术》及《中国国家博物馆历史文化系列丛书•证古泽今——甲骨文文化展》等论著数十部(篇)。
(文图:赵筱尘 巫邓炎) [责编:天天中] 阅读剩余全文() ![]() 彩神ap地图 |